反正他是从来没有看出来过。
“没有吗?”时西岁蹙眉,眼眸闪烁着几分异样的微光,“那为什么他们公司的人都好像很想要撮合他们?”
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樊欣子,是在酒吧。
当时他们人话里话外明显让人感觉费城靳跟樊欣子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害,他们无聊传的八卦而已。”助理无所谓地说着,“你要说费总对谁好,那就肯定非时小姐你莫属了。谁也抵不过你在费总心目中的地位。”
“是吗?”时西岁心不在焉地说着,“只是这怎么会一样呢?”
可她也依旧记得,酒吧那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四叔也曾承认过自己喜欢樊欣子来着。
而他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
……
另一边,
何桑年穿着白大褂在医院饭堂用餐,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哟,这么早过来吃饭了,何医生。”
孟以桉端着餐具来到何桑年身旁坐下,打趣了一句发现何桑年没有理会。
他自个坐下,何桑年似乎这才察觉他在。
“这么早?”
孟以桉狐疑的目光看向他,本以为刚才这家伙是心情不好不乐意搭理他,敢情是完全没听见他刚说的话啊?
“又怎么了,每天看你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孟以桉瞥了一眼。
何桑年刚黑掉的手机屏幕上似乎是跟时西岁的聊天窗口。
“你们还没好呢?”
闻声,何桑年不语,低头吃着饭。
孟以桉叹气,“怎么谈个恋爱那么麻烦啊,有什么矛盾不能说明白吗?你这人在女人面前就是太骄傲,你要是实在觉得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干脆跟人家西岁讲清楚不就得了,她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
“不想找她。”何桑年压低眉头。
口是心非。
这是孟以桉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上次跟你说的话,你不是说她挺受用的吗?都说了女人需要哄,哄哄不就得了,低个头能怎么着?”
“我低头还少吗?”何桑年脸色微沉,嗓音透着几分冰冷,“她根本就是在恃宠而骄,就她有原则?谁也没有原则,我为她已经打破多少原则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俩就这么谁也不低头,永远这么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