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头也没抬,“不用了,我自己有买。”
“这个效果更好,我是医生,你还不信我?”何桑年淡淡说着,“明天萱萱回来,爷爷让我们回去老宅一趟一起吃个饭,你要是手上有官司就晚点到,要没有,我们就早些回去。”
“你先回去吧,等我忙完我再自己回去。”
时西岁重新戴上丝巾,从容不迫地说着。
何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天注意力全在她受伤这事上都没有注意到她戴了项链,这会算是看见了。
虽然他不懂项链也不懂钻石,但这闪度一看就价格不菲。
时西岁算是个财奴,一般情况来说应该不可能舍得花这钱买条项链?
“什么时候戴项链了?买的还是别人送的。”何桑年目光紧紧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每一分神色。
时西岁刚迎上他的目光还没开口,何桑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眼,眉头蹙了蹙,没接。
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被时西岁捕捉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
何桑年抬起眼眸投向时西岁的时候,她已经低下头看卷宗。
来电断了片刻,随即又打了过来。
何桑年眉头收紧,跟时西岁说道,“我接个电话。”
“要不你出去接呢?”
“聊几句,很快。”
时西岁翻了个白眼没管。
“桑年。”
手机那头传来了顾淮月泣不成声的声音,“桑年,你在吗?”
“怎么了?”何桑年眉头皱得更紧,说话不由地放缓了几分。
时西岁不用想都知道是顾淮月的电话。
“我爸今天出现了点意外,把腿给摔断了,我现在得赶回去,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帮我,我不知道找谁,我只能找你了。”
“你先别哭,你现在在哪?”
时西岁听不见手机那边顾淮月的声音,只听见何桑年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也不知道手机那边的顾淮月说了什么,何桑年眉头压得很低,“那我现在过去接你。”
挂了电话,何桑年脸色掠过几分凝重跟时西岁说,“淮月那边出了点事,她爸在乡下摔断了腿,情况应该挺严重的,乡里的医院没法治疗,得送去城里,她在这里不认识人,我得过去送她回去一趟。”
“你是在跟我报备吗?”时西岁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