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又做了个不寻常的梦。
梦里,深沉昏暗的房间,时西岁拉住了费城靳的手,那修长如玉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她的心跳怦然加速。
“喜欢?”费城靳的目光低沉幽深,如白玉通透莹润的手指落在她脖间,时西岁难以自控地微微喘息,仰着头感受着他指尖的触碰。
脖子,锁骨,随即到了唇边,费城靳俯身而下,薄唇落在她嘴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细腰,时西岁毫无招架能力。
手不自控地跟他另外一只手紧紧相握,她闭上眼睛,紧紧地跟他胸膛紧贴,随即两人跌落在松软的床,越缠越紧。
……
时西岁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是半夜,浑身大汗淋漓。
整张被单都是一片湿漉漉的。
窗户的风肆意地从外刮进,身子几乎都要凉透了,可她却依旧浑然不觉得冷。
呼吸和心跳紊乱得一塌糊涂,时西岁坐在床上,面红耳赤。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无措和羞耻在她心头环绕着令她久久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身子一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时西岁这才回过思绪。
第二天一早,时西岁便重感冒了,不仅如此,貌似还发烧了。
下楼的时候,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头重脚轻。
费城靳刚要出门,见她脸色不对又折返回来。
“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他微微拧了眉心。
时西岁脑子昏昏沉沉的,她应了声,“嗯?有吗?”
声音明显带着浓郁的鼻音。
“感冒了?”费城靳抬手探上她的额头,时西岁就像是触电了一样,身子一僵,连着往后推了两步。
“怎么了?”费城靳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时西岁迎上他的目光,脑海中不断闪过昨晚的春.梦。
两人四瓣嘴唇紧紧贴合,舌间的摩擦碰撞,她搂他搂得很紧,而费城靳的手也在她肌肤上游离,拥着她的细腰,似乎恨不得把她揉碎。
那种感觉那么真实,真实得时西岁现在回忆都难掩脸蛋发烫。
“我我我我没事。”时西岁惊慌失措地躲闪着目光,扭头便又往楼上去,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她上楼梯时还差点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