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的何桑年沉默了片刻，忽的问，“你找人做的？”

时西岁眉心皱起，“我哪那么厉害能找人做这个？再说了，你没有看完整视频吗？这明显就是一场意外。”

何桑年那头没有立刻说话，半晌之后，他才说，“我看了视频，这确实像是一场意外，但评论里的那些人明显有水军，更像是有人故意在引导着舆论风向。”

时西岁脸色微微变了变，其实她也有点看出来。

确实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方卓航这次不是意外？”时西岁眉头拧得很紧。

自己刚问出口，又觉得不太可能。

谁会跟他有那么大的仇恨？

“如果说方卓航这次是意外，那赵磊呢？”何桑年的声音沉沉的，他的脸色布上一丝凝重。

“赵磊怎么了？”时西岁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在给你发完那个道歉视频的第二天，他就发生了车祸，虽然人没有多大事，但他睾丸受损严重，失去了性功能。”

何桑年的话语让时西岁心头一震。

何桑年继续说，“他车祸那天刚好是我给他做的急救手术。”

“我不知道。”时西岁脑子忽的嗡的一下一片空白，“那视频不是你让他发的吗？”

何桑年剑眉狠狠压低了些许。

“我没有让他发视频，他对你出言不逊的事情我也是看了道歉视频之后才知道的。”

闻声，时西岁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心头一下子便乱了。

她一直以为赵磊那事是何桑年私底下做的，原来并不是？

那会是谁？

这事除了律所的人知道，没有别人知道了。

至于方卓航这次的事情，同样也是只有律所的人知道。

想到这的时西岁忍不住拉开了办公室的帘子，看着外面一览无遗的律所，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