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
跟她吃完饭心情不好吗?
“为什么心情不好?”时西岁歪头瞧他,目光中多了几分试探。
费城靳没有说话,只是挑了处长椅坐下抬起眼皮,眸底情绪不明地看着时西岁。
时西岁的心悬了起来。
不会真的是因为她吧?
费城靳把手伸到她面前,宛如莹润通透白玉的手就这样放在她面前。
“你玩。”
“啊?”时西岁愣愣地眨了眨眼。
“你心情不好要求玩我的手,我心情不好就不能要求你玩?”费城靳垂眸看她,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清寂感。
“那……”时西岁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她忍不住问,“玩了你就高兴了?”
“或许吧,你可以玩玩看。”费城靳抬了抬手,骨节分明的手就这样尤其赏心悦目地放在时西岁眼前。
时西岁眸底掠过几分灼热,轻轻地握住,看着费城靳的目光泛着期待,“心情好点了吗?”
“好像有点。”费城靳眸色渐幽。
时西岁只觉这是什么变态要求?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也不知道费城靳哪来的读心术,那双幽深的眼眸仿佛一下子把时西岁心底全然看穿一样。
她赶紧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道,“没有的事!”
“就是感觉四叔你缓解心情的办法有些新颖。”
“是吗?”费城靳眼瞳沉黑淡然,目光下敛道,“可能是拜你所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费城靳神色波澜不惊,嗓音透着几分微哑。
“如你所见,被人玩手可见也是会上瘾。”
“我的原因?”时西岁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表情一点都不信。
费城靳极其平淡的目光看她,眸底翻涌的暗潮让人难以察觉。
“你对我的手失去兴趣的这两天,没有一天晚上我是能睡安稳的。”
时西岁:????
看着费城靳这张矜贵禁欲的脸庞,听着从他口中说出的这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话,她怎么就觉得那么离谱呢?
费城靳挑眉,薄唇轻启,眼底思绪不清道,“不管如何,这事因你而起,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