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万以上,刑期便能达十年以上或无期徒刑。”
时西岁眼眸中投射出道道冷光。
从乔静倪的反应不难猜测,她应该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还给她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这一番话似乎把乔静倪打了个触手不及,她恶狠狠地瞪上一旁的男人,“这事你没调查清楚?”
男人慌张的目光投向乔静倪,“我问过令公子,他没说这事。”
“我花钱请你来,你自己不知道查?”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乔静倪一时半会有些失了仪态。
一直未曾开口的费城靳这会薄唇动了动,声音清冽中不带一丝感情道,“既然你们自己都没搞清楚内部情况,那就择日再说。”
“不过我的律师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八千万这事没法达成和解,至少一点五亿,否则,法庭上见。”
费城靳漫不经心的话语给人一种强大的震慑力。
乔静倪咬了咬牙,看了眼费城靳,扭头又泛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时西岁。
“你被解雇了!”语含愤怒地朝着男人扔下一句话,乔静倪面容阴狠地扭头离开。
直到两人走了之后,费城靳才幽幽开口,“你在那面前太沉不住气了。”
深邃的眉目淡淡地注视着时西岁,“你现在告诉了她方卓航涉嫌职务侵犯罪,跟给机会她找替罪羊没有什么区别。”
时西岁拧紧眉心,眼底迸发的几分寒光逐渐褪去。
冷静下来后的她似乎也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确实太过冲动了。
“打蛇要打七寸,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控制,甚至一招毙命。”
费城靳的提醒凉薄且又低柔,时西岁也开始逐渐认识自己刚才确实疏忽了。
她迎上费城靳的目光说道,“可是我主要一看见她,不,哪怕没有见着她,只是听到她,涉及她,我都难以平息情绪。”
费城靳定定地看着她,语速不急不缓道,“你忘了她在父亲面前是怎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