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庭院外种着不少玫瑰,五彩缤纷的,红蓝白黄粉几乎都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好好看,这都是阿姨种的?”时西岁问费城靳。
费城靳淡淡地应声,“她显得无聊就会种着玩。”
时西岁点头,那怪不得上次四叔知道她房间山茶花上长了病虫枝。
白瑶芸百忙中抽空瞥了时西岁一眼,见她正在欣赏着自己的花便走了过来,“岁岁你也对种花有兴趣?”
“有点。”时西岁回头,嘴角绽放起笑意,“不过比起种花,我更喜欢在房间里用花瓶插花。”
“喜欢的话过两天走的时候摘几束。”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时西岁笑着应声,看了眼费城靳又说,“怪不得四叔之前一眼就能看出我山茶花的病虫枝,原来是因为家里有位种花高手。”
费城靳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扭头便上了楼。
白瑶芸说,“你说城靳啊?他以前一向最讨厌我种花了,说这些花会招惹虫子什么的,很不好,后来三年前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对花又有兴趣了,还打电话跟我请教了不少,问长问短的,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可烦死他了。”
“是吗?”时西岁不可思议,目光追随着费城靳离开的方向望去,却发现他早就没有了踪影。
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白瑶芸识趣地笑着说,“你先在这里欣赏下我的杰作,我先去忙了。”
“好。”
应了声,时西岁掏出手机,看见是何桑年打来的之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喂?”
“你请了明后天的假?”手机那边的何桑年眉头紧皱。
律所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时西岁请假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何桑年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打了疗养院的电话,得知她奶奶没事之后这才稍稍放了心,又给她打来了电话。
“嗯。”时西岁走远了些,嗅着面前带刺的红玫瑰,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