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让时西岁空出时间陪自己,说是让她有事就忙去,不用特意留下来陪自己。
如此一来,时西岁便没有跟她客气,回了律所。
也是赶巧了,刚到办公室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啼声,还没等她进来,手机在这会响起。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何桑年打来的。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也开了,何桑年冰冷的脸庞,一丝戾气从他眸底掠过。
“进来说话。”
他挂断了电话,时西岁面无表情进来,顾淮月正坐在那,鼻青脸肿的,额头还破了皮。
时西岁皱起眉头,“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着顾淮月脸上的淤青,时西岁冷了眉梢,“谢广生做的?报警了吗?”
“明知故问。”何桑年冷硬地下颚线在叫嚣着冷怒,“要不是因为你让她回去谢广生的身边,她至于弄成这样吗?你知不知道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时西岁脸色泛着沉重,“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因为你叫她回去谢广生的身边以身犯险要什么破证据?”何桑年气得眼睛放红,“你这跟让她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及时赶过去,你知不知道后果多严重?淮月她在医院躺了两天,整整两天,床都几乎下不来!”
“那谢广生就是个疯子,我花钱是让你帮淮月她彻底脱离苦海,而你呢,你却教她肆意刺激谢广生家暴,以此顺利离婚,你就是这样做律师的?你的职业素养呢?”
“桑年,你别这样说,时律师她也是好心,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这件事跟时律师没有一点关系,我该做好充足准备的。”顾淮月哭着解释,“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遇点事就六神无主,真的不是时律师的错,要说有错也只会是那个人渣的错。”
“我什么时候让你刺激谢广生,让他家暴你?”时西岁狠狠皱眉,她不记得自己有跟顾淮月说过这样的话。
顾淮月对视上她的目光,瞪大着眼睛茫然道,“那天我在你家里,我说我不想跟谢广生搞到要上法庭打官司那么麻烦,你说让我务必要掌握他家暴的证据,这不是时律师你亲口跟我说的吗?”
“所以,你就回去找谢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