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简从特别想把话说出来,又怕把他气病了只能忍着。
给他把伤口绑好,萧简从开始脱衣服,把身上的火鹅绒棉衣脱下来套在他身上。
“您快想想怎么怎么走啊。”
宁正玺缓了一会儿,往外看了看:“吹得是西北风,你跟着风走就成。”
萧简从瞧着外面打着旋夹着雪的风愣了愣:“您没逗我?”
宁正玺一巴掌扇他头上;“让你小子走就走,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萧简从扶着他出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即便身上有大裘,可根本没有火鹅绒暖和,但他还是忍着,没有脚力,只是扶着宁正玺走。
可宁正玺伤得重,走了没多久就倒了,萧简从只能把他背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走了一天一夜,萧简从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浑身冻得僵硬,脸都动青了。
宁正玺也是脸色青白,但还有力气嘟囔:“没落尽下石,你小子算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