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次林森住院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照顾的,喂他吃饭,帮他擦身,有几次擦着擦着甚至还走火。
这戏我当然不能跟他说,之后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嗯!”
“那还有别的吗?”他又问。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他。
他坏笑“你说呢?”
我似乎领悟了,却目光游离,故意挪开视线。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话音未落,又一把将我扯入怀。
我俩四目对视,那一刻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意。
我凝视他半晌,后扑哧一声乐出声“那你死了,我可不负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风说完这句,我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几道。
等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外衣,衬衣,半裙……一件件剥离身体。
等我走到秦风病床前时,已然是世上最撩人的风光。
我用我的方式,将他伺候到满意。
或者我该有这种觉悟,我这种女人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我知道怎样让他们高兴,怎样让他们牵挂,怎样让他们欲罢不能。
等那些不正经的事做完,我俩平复了一会儿,就开始聊些正经事。
关于这次死里逃生,事情已经过去几天,警方没有再找我,我知道是秦风这边已经把事给压下了。
我感激他舍命救我,可这并不能磨灭季青晚害我的事实。
如果她只是找几个女人打我一顿,我自己也有责任,有些事我认就认了,可这都涉及生命,就不是打碎牙可以忍得了的。
“到现在为止,你还要维护她吗?”我目光灼灼瞪着秦风。
秦风也看着我,后淡淡摇头“你凭什么就确定是她做的?连警方都找不到证据的事。”
“那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找到证据!秦风你到底是有多爱她,才会这样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