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又是盛家的千金大小姐，所想，皆可得。

手机收到消息时，盛凝放下了咖啡，踩着最新款的高跟鞋下了楼。

楼下也没有几桌客人。

有一位男人正在点单。

他讲的是英文。

盛凝的脚步慢了下来。

R国有四种官方语言，英语不在其中。

这个男人像也是来R国旅行的。

而他的侧脸，盛凝却很熟悉。

她不久前看见过。

脚步在桌旁停住。

男人和侍应生一起看向她。

侍应生用德语问她，“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男人看着盛凝的脸，不大确定，他也换成了德语，“……盛？”

眼前的男人，是盛凝那日在威廉手机里看到的男人。

马尔夫。

但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第二次见面。

至少盛凝已经看见马尔夫数次了，看到恶心。

马尔夫是Y国人，他会德语，但是在D国的八年，他始终和威廉用英文沟通。

因此，作为一个D国人的威廉，甚至在她面前讲的也是英文。

他说英文的频率比使用自己的母语都要高。

盛凝也依然记得，威廉当时说的话，“马尔夫更喜欢用他自己的语言，我喜欢迁就他。”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盛凝的目光讥讽又怜悯。

盛凝从回忆中回神，她看着马尔夫，唇边溢起凉凉的笑意。

“你也在这。”

……

温宁是被一盆冰水浇醒的。

冷意瞬间裹挟全身。

她颤抖着身体，看清了眼前的人。

盛凝踩着她的高跟鞋，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宁。

“好久不见。”

温宁的神情并不惊讶，她只是皱眉，眉眼厌烦，“又是你。”

盛凝哼笑了一声，“是啊，又是我。”

她蹲下身，用手里的铁棒抬起温宁的脸，“除了我，谁会这么想你死呢？”

铁棒冰冷，温宁眉头皱的更紧。

她凝视着盛凝，“你是输家。”

盛凝脸上得意的笑意骤然散去。

这是她最不能从温宁口中听到的字。

她抡起铁棒，重重的打在温宁身上，“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