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宁只能是她的。
她也只会对温宁有这样的念头。
不管如何,不论发生什么,谁都不能将温宁从她身边抢走。
温宁和盛凝之间,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因为有温宁的话,她便顾不得旁的一切。
-
新联系的咽喉科教授发来了回复。
对温宁的嗓子表示没有治疗方法。
简慕安合了电脑,略有几分疲惫的揉着眉心,垂着的眉眼中尽是自责。
出院回来后,温宁从来没有跟她提过嗓子的事情。
她应该是最不能接受自己嗓子变成这样的人,可她却从不提。
……并不是。
在她将死之前,温宁来她面前,控诉过盛凝的。
简慕安依然清晰记得,温宁泪眼婆娑的样子,记得她那茫然无措望向她的目光。
记得她终于绝望,背身而去的样子。
搭在桌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短短的指甲嵌入了掌心。
桌上的手机响了很久后,简慕安才抬头,拿起了手机。
是一个海城本市的陌生号码。
简慕安接通,没有开口。
电话那头先传来的是风声。
冷冽的风声中,盛凝的声音响起,“慕安。”
简慕安拿下了手机,将要挂断时,盛凝似有察觉,她蓦然说道,“我在天台,慕安——”
电话被切断。
忙音刺痛着盛凝的耳膜。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才忽然大笑了起来。
脚下是川流的车辆,海城的夜景向来美丽。
像是她的大笑,惊到了婴儿车的孩子,孩子突然大哭了起来。
生产后,盛凝整日只想着简慕安,她并没有和孩子有太多接触。
她不懂怎么哄孩子。
也不打算哄。
在孩子有些刺耳的哭声中,她录了一段视频,发给了简慕安。
十分钟过去,简慕安依然没有回复她。
盛凝坐在了天台冰冷的地面上,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有解药,可以治温宁的嗓子。】
-
简慕安正要再联系其他的咽喉科专家时,盛凝的这条短信弹了出来。
简慕安默了少许,点开了盛凝发来的上一条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