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叶秋沉默不语，叶瑾缓缓上前，语气落寞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今天……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所有的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是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到的义务，导致你受尽了苦难。”

“如果你有怨气，尽管冲我发，我绝不还手。但你弟弟……”

说到这里，叶瑾难以启齿，要说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可他已经二十岁了。

要说他罪不至死，可被他残害的无辜之人，他们就该死吗？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的道理。

他若没皮没脸，大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是……一生把苍生看的比谁都重的叶瑾，他说不出来……

可能他自己也想不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会成为一个世人所唾弃，万族恨之入骨的魔头。

反而是这个，他一直看不上的儿子，成为了所有人心中的大圣人，救世主。

这就是极致的落差。

看着这一对夫妻，叶秋面无表情，又看了一眼沦为废人的叶清，突然玩味一笑。

“你听到了吗？你爹娘，正在求我救你呢，你自己说说……你希不希望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