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陈凡，你是谁？”

曹云天瞳孔骤缩，浑身僵硬，死死的盯着陈凡，无穷的恐惧淹没了他的心神。

眼前的陈凡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变成了一尊人形恶魔。

别说见了，曹云天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形恶魔是什么东西，但他无法将之与陈凡联系在一起。

毕竟眼前的陈凡实在太强大，也太恐怖了。

“我是谁？”

“我是杀死你儿子的凶手啊！”

陈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而锋利的利齿，恢复吞天魔体后，他感觉浑身舒畅，痛快无比。

平日里的形象，是他压骨缩身而成，就像是一个人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衣服，太紧绷太难受。

而恢复了真身的陈凡，才觉得解放了自己。

此时的陈凡不仅体型变大，而且实力也变得更强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曹云天，就像是猛虎在盯着小白兔。

“原来这才是你最大的秘密！”

曹云天猛一咬牙，以仇恨压制恐惧。

他死死的盯着陈凡，虽然不愿相信，但此时这里除了他和陈凡之外，再无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