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强压着怒火,解释道:

“这小子前往国子寺屡次迟到,人家不敢亲自到府里来说,却几次三番传信过来。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是明知故犯,太不像话了。

不狠狠打他一顿,这臭毛病改不了。”

武浊一听,连忙辩解道:

“曾祖,我这是跟父王学的。

朝会我父王不仅迟到,他还不去参与。

别人都说父王没有早到的习惯,所以我去国子寺也没有早到的习惯嘛。”

杨林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

心里想着,好家伙,这下可找到根源所在了,原来是跟着亲爹有样学样,这倒也不奇怪了。

不过这小家伙却忽视了一点,武信是武信,他是他,可不能这么比。

“浊儿啊,今日这顿打你是必须得挨了。

放心,曾祖亲自打你,不用你父王出手了。

你放心,曾祖这手劲也不小,定然让你把坏毛病给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