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都送来了,广哥大气,赴汤蹈火啊。

其他官员不好拿出大量钱财,生怕会引起杨广的猜疑,便把家传的东西取出来。

比如什么琉璃盏,金樽,玉璧,金缕玉衣。

各种放到现在都能进博物馆的东西,如今全都堆积在他的库房。

“武信,这可都是给浊儿,澜儿的,你别想打主意。”

杨如意一把夺过礼单,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当爹的想什么。

“我能抢儿子女儿的东西?我这是帮他们看管!”

两个孩子太小了,万一碎了岂不是可惜。

放在他这里,绝对安全稳固。

“不要脸。”

杨如意翻了个白眼,好个抢孩子东西的爹。

“如意,你看咱们这一次就收了这么多,要不要再来几次?”

武信搓着手,这种买卖可比杀人越货来的快。

“不干!”

“我可以干,你躺着享受就好。”

“下流!”

杨如意轻轻推了武信一把,哪有当爹的样子。

……

皇宫。

杨广坐在龙案前,上边摆放着笔墨纸砚。

从当初萌生了下罪己诏的想法后,他才发现自己的确做了许多错事,但又不完全错的事。

原因便是他心急,现在造成的后果也摆在那里。

天下百姓对他有怨言,今日,他便写下个罪己诏来。

皇帝给天下人道歉不丢人,汉文帝,汉武帝都做过,就连秦穆公也写过秦誓。

他的这封罪己诏,便是对未来的期许与对过去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