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此人懂兵法,他人称其为髯似关公,勇如项王。”
西秦将领宗罗睺本就为贼寇出身,平日里小道消息知之甚多。
“好一个髯似关公,勇如项王,此人何等武勇,竟然也敢这般口出狂言,待此人来,我亲自将他擒杀!”
薛仁杲偏偏就不信这些个传闻,都是胡说八道。
真有能力,像他这般万人敌,何须自吹自擂。
“我儿志气非凡。”
薛举大笑一声,对于杨玄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若是勇如项王,他也可以这般自称。
不然,他为何自称那西秦霸王?
“霸王可以小觑杨玄感,若是我们败了此人,大隋怕是要派遣那武信前来。”
宗罗睺不像薛举父子那般自大,目空一切。
大隋除了杨玄感,那横扫高句丽等国的武信,可还没有参战。
“此人的确厉害。”
说起武信,薛举的气势下降了许多。
作为西北边境的校尉出身,他谁都可以不服,唯独不能不服武信。
当初征讨吐谷浑,他虽没有亲眼见证武信的勇武,却也跟着杨广一起出征。
即便是强大的吐谷浑,也被武信搅的天翻地覆。
若想西秦长远久存,还是得想办法与武信抗衡。
“父王为何也胆怯了,儿不怕这武信。”
薛仁杲一甩手,什么信侯,什么横扫高句丽。
万人敌的本事他也有,武信名声在外,那是没有遇到他。
倘若武信真敢来犯境,他定然让其有来无回。
“还是得小心。”
薛举知儿子骁勇善战,可也不能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