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碎布,正是方才徐望月将她拉下海时,从她衣袖上撕下的。
见王舒然变了脸色,紧紧抓着衣袖,不肯抬头。
徐望月上前抓起她的手,将那块破布与她袖口破损处重叠:“母亲你瞧,这块碎布正是弟妹袖口上的。”
徐望月拉扯着王舒然,走到方才她们掉下海的地方。
“按弟妹所说,我就在此处将她推下海,她不慎将我拖了下去。”
“我要如何才能抓到她衣袖上的碎布?”
徐望月没有再把话说下去,裴家个个都是人精,听到这儿,哪里还能不明白徐望月的意思?
唯一的可能,便是王舒然推徐望月下海时,她奋力挣扎才能扯下这块破布。
众人看向王舒然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堂堂尚书府嫡女,竟然贼喊捉贼。
被众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王舒然脸颊通红,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跃上心头。
她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徐望月:“你说是我推你下海的,你可有人证?”
“不过是一块破布,你刚才推我之前便已经从我手上扯下。现在拿来做证据,岂不可笑?”
徐望月没想到,她竟强词夺理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