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遮拉着徐望月席地而坐,微微侧了侧身子挡住那些流民们不加掩饰大量的目光。
徐望月并不嫌弃身上的粗布麻衣,换上这些好行动的衣服,倒是比她自己原先那些绫罗绸缎方便多了。
她动了动胳膊,莞尔一笑:“这身衣服还挺很合适我的。”
若是她身上能有些银子,给裴长意传完信,她真想不回侯府,也不回御史府。
天高海阔,任她逍遥。
可惜,她身上的银子连让流民们给她买件衣裳都不够。
趁着下午那些流民们都呼呼大睡,徐望月和陆遮也轮流睡了一会。
他们要养精蓄锐,等待夜色降临,寻了机会逃跑。
天色还没黑下来,流民们已是大口喝酒。
陆遮给的那锭银子买不了多少肉菜,倒是买上了好多坛酒。
这些杀手嗜酒如命,一人抱着一坛子酒,拼命地猛灌起来。
天色还没黑,一个个都有了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