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随裴长意走到一旁。
青芜和裴长远还在施粥,桌案上放着茶盏,徐望月很自然倒了两杯,一杯端着,一杯递给了裴长意。
裴长意缓缓抿了口茶,低眸看向徐望月。
她正看着那些小童们玩耍,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月儿很喜欢小孩子吗?”
听到裴长意的问题,徐望月神色微变,因为这一声月儿,更因为这个问题。
这话从裴长意口中说出来,便不合适。
她并未回答,反而转头缓缓看向裴长意:“陈县令怎么会突然暴毙?”
这位陈县令鱼肉乡里,克扣赈灾银粮,像这样的坏人,有的是好日子过。
可他不过见了裴长意一面,人就突然死了,第二日就开仓放粮,这一切未免太巧了。
裴长意端着茶盏,嘴角微微勾起,轻描淡写道:“刚才婆婆们不是说了,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他可能染了什么疫病。”
他这般回答,便是不打算说了。
徐望月微微蹙眉,即是他不方便说的话,她就不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