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司裴大人的确很厉害,自从她随长姐入侯府之后,似乎没有什么是裴长意做不到的事。
可他就算再厉害,强龙不压地头蛇......
徐望月动了动唇,还未开口,就见门突然被推开。
裴长远风尘仆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两本策论:“兄长好聪明,最上面的两本策论果然是弄湿了。”
“不过无妨,我拿上来晒晒就干了。”
他一股脑地说着话,一抬头见兄长和徐望月端坐在桌案前,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他看了一眼裴长意,随即故意挑了一个距离徐望月更近的位置坐下,紧张地问道:“谁受伤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了,他最会挖墙角了。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徐望月微微侧目,看着裴长远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侯府似乎是个有魔力的地方,每个人在里头是一种模样。出来了,没了侯府公子的名号,似乎变了另一种模样。
自从马车离开了侯府,裴长意,裴长远似乎都变得不同了。
徐望月嘴角泛起淡淡笑意,摇了摇头:“无人受伤,二公子还是去看策论吧。”
“月儿妹妹这是在对我笑吗?”裴长远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心头亦是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