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不知,此刻她和裴长远倒是想到一起了。
裴长远尴尬地笑着,装作平静的模样。
唯有紧紧攥着马绳,不住发抖的双手出卖了他。
“兄长说笑了。我刚考完县试,有不少同窗约我吟诗作对,放松一下。”
“此事母亲是知道的。”
裴长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哪有什么吟诗作对的同窗,只有一群寻欢作乐的狐朋狗友。
裴长意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不想再和他谈下去的模样。
他翻身下马,飞身上了马车,一把拎住了裴长远的领口,“下去。”
裴长远被裴长意拽住,那力道不算轻。
他一时慌乱,被裴长意气势逼人的压迫着,裴长远本能地便要连滚带爬地下马车。
可他转念一想,不行!
平日里他在裴长意面前是怂惯了的,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怕他,裴长远从不以此为耻。
可今日徐望月在他身后,还指着他保护自己。
若他此刻怂了,日后还如何在徐望月面前大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