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意微微摇了摇头,“做得好,便该有赏。我便直言,二姑娘的身子可好?”
提到徐望月,那大夫脸色凝重起来,“这药霸道,只一次还好,若再有下次,太过伤身。”
“药效已解了大半,剩下的药性待服完我开的三副药,便可全解。”
他是汴京城里出了名的大夫,也经常被请去豪门世家里瞧诊。
后院里不可告人之事,他见得多听得多,更知不可说。
方才走进祠堂里,他一眼便瞧出徐望月的脸红的很不普通,一搭脉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如果他没有猜错,下药之人并非眼前的世子爷。
只是不论对错,他是不会知道答案的,更不想知道。
“大夫如此聪慧,想来也知我想说什么。”裴长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他递过去,可那大夫摇着手并未收。
“今日诊金已是太多了,世子爷请放心,病人的病情从来就不该让旁人知道,这是我们的医德。”
那大夫恭敬行礼,“若是二姑娘还有何不适的,再来同仁堂请我。”
将大夫送出侯府,裴钰快步走了回来,“世子爷,秦大夫好医术!这方子开得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