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皮还这么厚。”

苏凡甩着手，抱怨。

众人错愕。

打了别人，还嫌别人皮厚？

这你妹的，太不讲理。

南宫震回过神，眼中闪烁着惊人的凶光：“你敢打老夫？”

“打你又怎么样？”

“何况，我这也替疯子师兄打的。”

苏凡毫不示弱的瞪去。

南宫震转头看向小疯子，越发痛苦。

“为了救你，师兄舍弃一身修为，如果你现在去找那老太拼命，不就让师兄白白牺牲？”

“所以你说说看，你该不该打？”

苏凡说道。

南宫震身躯一颤，眼中的凶光渐渐消散。

“该打！”

如果不是自断了双臂，他都恨不得狂扇自己几巴掌。

“我不止该打，还该死！”

“真的，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看到他为了救我，失去一身修为。”

南宫震步履踉跄的走到小疯子身前，满脸自责：“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配当你的父亲，我就是个混蛋……”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失声痛哭，陷入悔恨的深渊难以自拔。

苏凡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平原：“老妖婆，没想到吧，疯子师兄还留了一手。”

“确实没想到。”

“但你别高兴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