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宁兄背井离乡，又是在京城，那恐怕宁兄的仇家不是一般人。”

“你看能不能说说具体是谁，我聂南在蜀地还有几分面子，我可以托人做中间人，你卡那如何？”聂南的样子绝对不是说面子话。

关宁感激，不想骗他，直接脱口而出：“九五。”

闻言，楼心月蹙眉，心想他这么直说，不怕这个蜀地视他为麻烦？

聂南震怖：“九五至尊？？”

关宁点头。

聂南的酒意瞬间清醒，整个人内心翻江倒海，居然是当今天子！宁飞是因为什么得罪了天子啊？

而后他露出一抹苦涩笑容：“宁兄说的人，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如果是陛下，那我聂南连个屁都不算，恐怕是插不上手。”

“至少也要老祖宗出面保你，天子才能有所忌惮。”

“老祖宗？”

“对，就是我们巴人的老祖宗，蜀地最德高望重的人，巴人七个支脉，数十万人都遵从的老祖宗，他的话比咱们这里刺史的都管用多了，每年朝廷都会有船队过来送礼给老祖宗，为的就是蜀地的和平。”聂南解释道。

关宁听明白了，这个老祖宗就相当于族长一般的人物，若他出手，皇帝大概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