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告辞!”
说罢,他转身离开,从容淡定,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完全可以接住裴行文的审视,但又展现的很大方,没有搞僵,让裴南难做。
这一点上,是完胜裴行文的狭隘的。
裴行文见他直接离开,脸色更沉,再次冷哼放话:“年轻人,你最好记住,裴家这条船,不是你可以高攀的!”
关宁的脚步一滞,指关节攥的泛白,眼中有怒火浮现。
被人如此看不起,是个男人都会感到不爽和侮辱,但最终他忍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裴南是他的结拜兄弟。
他缓缓回头,那个眼神如同狼顾,摄人心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人,你莫欺少年穷!”说罢,他扬长而去,背影极为坚定。
原地的裴行文一震,嘴里呢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的眸子豁然一亮:“好一个莫欺少年穷,此子比他父亲当年还要出色啊,可惜,可惜活不过二十五岁,注定是早夭的命。”
“若是关国公没死,倒是可以在一起,但关家已经没落。”
他摇了摇头,并不在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