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只好看向关宁,面露一丝愧疚和尴尬,似乎在说,大哥看来你只能一个人去参加诗会,找贺知节了。
关宁非常理解,偷偷给了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虽然这个手势裴南没有见过,但大概猜到,抿唇点了点头,避免裴行文再次发火,他值得离开。
大厅只留下了关宁和裴行文,气氛一度尴尬。
“你是关家的那个独苗?”裴行文忽然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谈不上多坏,也谈不上多好,眼睛始终没有看关宁一眼,有着读书人的那股子傲劲。
这样的态度,关宁一般是不会搭理的。
但因为他是裴南的二叔,关宁依旧很给面子道:“裴大人,是的。”
“呼……”
裴行文吹了吹手中的热茶,余光扫了关宁一眼。
“我见过你父亲,你父亲当年是个人物。”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让人揣摩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多谢。”关宁拱手。
“但……”裴行文话锋一转,用一种人师的口吻道:“但今时不同往日,今日的关家已经不再是那个显赫的关家,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和她有任何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