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你变了。”
安婳:“?”
还记得她刚来那会,总撩他,天天对他甜言蜜语,看他的眼神跟掺了蜜似的,能拉丝儿!
现在呢,眼里没他了,对他不耐烦了,也不会说好听的哄他了,更不会穿那种布料很少的小裙子冲他勾勾搭搭了。
这才睡了几觉啊,就厌倦了?
肖政恨恨的,俯下身咬了一口她润嘟嘟的唇。
安婳吃痛,“你属狗啊!”
肖政二话不说,把人翻了个面。
管她变没变。
先收拾一顿再说!
安婳第二天起来一看,大腿根是红的,膝盖也是红的。
幸好是穿长裤。
她幽幽地看向走进来的肖政,“昨晚那些,你从哪学的?”
“什么从哪学的?”肖政嘿嘿两声,“都是你教的啊,我就举一反三了下。”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安婳。
俨然一个好学生,等着老师的表扬。
安婳:呵呵。
表扬你个头。
昨晚她都哭着求他了,也没见他心软让她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