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装作不知道,又怕哪天她悄没声就跑了。

透过淡淡的月光,肖政的视线紧紧锁着身边的人。

她睡相不好,脑袋向着他,身体又朝向另一边,整体呈一个奇怪的扭曲姿势,脸的一半都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

肖政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柔软,他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紧紧抱着。

见她没醒,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轻咬。

她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肖政忽然笑了笑,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决定了,不能坐以待毙。

她是他的,想来抢,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安婳一个晚上被热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在肖政的怀里。

这跟大夏天烤火炉子有什么区别!

安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警告肖政:“你晚上不许再抱我,否则咱们就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