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他的哑穴和昏睡穴。”

玉萦听得似懂非懂:“就是说他会一直昏睡,而且不能说话?我过来给他送饭的时候也不必担心什么了。”

“差不多吧。反正你不用打开牢门,把东西放下就成。”

“知道了。”

玉萦在心中一叹,暗暗羡慕起元青来。

都是侯府的下人,她只会种花熬粥,元青却习了一身好武艺。

倘若她也会这么身功夫,点下穴道就能控制一个人,那该多好?

出了地牢,元青把耳房的门锁好。

“钥匙我就放在正屋那个大花瓶下头,我估计还会在府里呆两日,你且不用管他,等我走了再说。”

“一天只送一顿?”

“当然,”元青笑道,“别那么紧张,一个阶下囚而已,难道还想一日三餐,有鱼有肉?你想起来了就送,想不起来就饿他一天,死不了。”

“好吧。”

回到泓晖堂,映雪已经把玉萦住的侧间收拾妥当了,还帮她烧了一大壶水。

玉萦一路舟车劳顿,的确该彻底梳洗一番。

向映雪道过谢后,玉萦打理好自己,早早地上床歇着了。

翌日清晨,起了没多久,乐寿堂的邢妈妈就过来传话,说是老太君有事问她。

昨日在府门前的解释老太君必然不相信,势必找她问个明白。

等到了乐寿堂,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除了凤棠,表姑娘冯寄柔也在屋里陪坐,正跟叶老太君说着园子里那几棵紫薇花的事。

她正值二八年华,俏若三春之桃,笑起来极讨人喜欢。

来京城之前,爹娘一直叮嘱她要多讨好主母崔夷初,要多接近赵玄祐。

没想到来侯府没多久,崔夷初就跟赵玄祐和离了,赵玄祐很快也离京远行。

爹娘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做不成了,老太太又是宽和的长辈,这一个多月冯寄柔过得比在娘家舒心多了。

望见玉萦进门,叶老太君抬眼望去,冯寄柔也止住了说话的声音。

“玉萦姑娘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