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如此张扬行事,怕是帝后已经知晓了。

但看宜安公主此刻苦恼的神情,孙倩然明白,不管皇后知不知道,皇帝一定是不知道的。

要不然,有九五之尊的旨意,她何须为了玉萦一个丫鬟苦恼。

现在的问题是,她想让赵玄祐做驸马,赵玄祐压根没有这意思。

“她应该是赵大人的通房丫鬟吧?”

“应该是的。”孙倩然睡眠浅,同住在一个院里,夜里隐隐约约听过些动静。

赵大人正当盛年,身强力健,玉萦也气色红润,行事利落,两个人遇到一起,当真是棋逢对手,恰到好处。

当然,这些话孙倩然不会跟宜安公主说,甚至不会跟裴拓说。

玉萦跟裴拓从来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但不知道为何,她不太喜欢看玉萦跟裴拓在一处,哪怕只是离得近些都有点失落。

也是因此,孙倩然感觉自己有些理解宜安公主的心情。

当然,令她不能理解的是,她吃裴拓的醋,是因为裴拓是她的相公,赵玄祐跟宜安公主八竿子都打不着,宜安公主不去皇帝那边想法子,把气撒到玉萦身上做什么。

“虽说是个通房,我瞧着赵大人很是看重。”

“这……从何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