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弓箭扔给元青,径自往屋里去了。
屋里亮着一盏灯,玉萦趴在榻上一动不动。
赵玄祐以为她怎么了,快步走上前,还没查看,玉萦扭头瞧见了他。
“爷回来了。”
听到她如同往常一般甜软的嗓音,赵玄祐眼底的担忧转瞬即逝,走到榻边坐下。
“见我回来还不迎接?躺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不善,玉萦也并不在意。
“奴婢没有不想迎接,爷走的太快了。奴婢想起身也来不及。”
赵玄祐从她声音里听出有些委屈,眯起眼睛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腰疼。”
腰疼?
赵玄祐的脑中浮现出昨夜逼玉萦做的那些事,是有些费腰,但他当时并未失了分寸,不大可能连动都动不了。
可想着自己是始作俑者,赵玄祐不愿意刨根问底儿了。
“这儿疼?”
他伸手在玉萦的背上按了一下。
玉萦“哇哇”大叫了起来,“是那里!就是那里很疼。”
赵玄祐轻轻为她按压着附近几个穴位。
他不是大夫,但常年在军中,对跌打损伤也颇为精通。
昨儿做的那些事,不至于伤到这里。
“到底怎么受伤的?”
“奴婢把桌子搬出去之后,就感觉腰闪到了,强忍了一会儿,到晚上实在直不起来了,开始只觉得疼,后来不疼了,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腰了。”
“你搬了那桌子去院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