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先前邢妈妈也以为玉萦的确在偷人,纵容了那两个婆子羞辱她,现下自是要赔礼。
玉萦当然不会追究,老太太赐了她那么多金豆,的确可以宽宏大量了。
“都是奴婢,听命行事而已,我不怪谁的。”
玉萦说完,余光瞥向庄怀月,见她涨红着脸看着自己,也不想搭理她,径直出了泓晖堂。
折腾这么久,她又饿又渴。
刚走回小月馆,便见映雪匆匆上前来,关切地问:“听说姐姐被乐寿堂的人带走了,我吓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事了,是一场误会。”
“姐姐没事就好。”
玉萦被邢妈妈带人从房里拖出去,府里这会儿都传遍了,只是误会?
“多谢你,时时都想着我。我都快饿死了。”
得知玉萦还没吃早膳,映雪便去厨房帮她找吃食去了。
玉萦推门回屋,看到榻上的狼藉,亦头疼不已。
也难怪邢妈妈她们对自己没好脸色,污浊成那样,谁见了不怀疑?
还好她事先垫了草纸。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床榻,擦了把脸,重新梳了个发髻,插上了赵玄祐送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