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了玄祐的喜欢,侯府哪还有值得她去偷的男人?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玉萦道:“我被喊过来的时候,旁人并不知道是因着什么事来乐寿堂的,要不想个什么说辞,含糊过去也就得了。”

“什么说辞?”

邢妈妈听着玉萦这么说,倒是有了主意:“既是因着赵全家的和怀月惹起来的,便说是她们听错了,也就用不着遮掩。”

“甚好,只说是弄错了,”叶老太君颔首道,“你去办吧,顺便乐寿堂里其他人也都交代一声。都是自家人,也还好办。”

崔夷初和凤棠是主子,自然不会去乱说,赵全媳妇是侯府老人,也懂规矩,至于怀月,回头再叮嘱几句。

“是。”邢妈妈恭敬退了出去,留下叶老太君和玉萦坐在茶室里。

叶老太君看了玉萦一眼,发髻和衣着虽然齐整,但看得出是匆忙收拾过来的。

她礼佛多年,原是心善柔软之人,倒并不觉得是玉萦勾引赵玄祐胡作非为。

当然,她也不怪赵玄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