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祐的表情有些复杂。

感受到女子淡淡的体香,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偏她身子正是不方便的时候,赵玄祐再是难受,也只能忍。

按理说,他即刻离开才是最好的做法,偏他挨着这么个温香软玉般的身子,哪怕不能碰,也不舍得离开。

两人贴身躺着,赵玄祐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把手搭在了玉萦的腰间。

玉萦这一晚睡得不太舒适。

暖和是暖和了,可周遭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的床榻的确狭窄,但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但今晚她感觉自己睡在了两堵墙之间,逼仄得难受,想平躺都不行。

腰间也感觉沉甸甸的,像是放了什么重物。

只这一晚做了许多梦。

先是寒凉的冬夜,她冷得瑟瑟发抖裹紧棉被,尔后她进了一间温暖狭小的屋子,守着一个大大的火炉,总算驱走了寒意。

天亮后,玉萦终于从梦中清醒过来。

晨光从窗棂里透进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灰白的墙壁,鼻尖几乎都要贴到墙上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后头也是一堵墙,一堵温暖的墙。

玉萦懵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被男人圈在了怀中,脑袋枕着一只胳膊,迷迷糊糊感觉到压在腰上的重物,是他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