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泓晖堂用心当差就行。”

玉萦有自己的盘算。

赵玄祐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生猛的,但玉萦觉得他并非好色之人,甚至可以说,他待人接物都很看重界限。

从前待玉萦亲近,是因为他以为玉萦是他的夫人。

他愿意与自己的夫人温存,也愿意为夫人排忧解难,即便如此,他对兴国公府始终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玉萦这边,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赵玄祐的态度也变得晦暗不明。

府里的人都说玉萦迷住了他,才会让他当众把玉萦抱回泓晖堂。

玉萦却认为,那晚是因为崔夷初在,所以他会有此举动。

他是故意做给崔夷初看的。

所以,争风吃醋的事用不着操心。

纵然怀月是绝色,在赵玄祐对崔夷初彻底死心之前,他无心欣赏她的美貌,怀月压根没机会。

至于玉萦自己,是崔夷初亲手把她送到赵玄祐榻上,让她成了赵玄祐唯一的女人。

现在要做的,是让赵玄祐多想想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