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有点大……

他不怕死，可他记不住。

“首长，这我看不懂……”封北一脸为难。

让他打个仗带个兵，都好使，可这玩意，他是真不懂，一点都看不懂，最多就是些图，他能死记硬背的刻在脑子里，可精密到每个螺丝的大小数据，这让他怎么可能记住。

“小封啊，你记个大概就行，不用全部记住。努努力嘛，还有时间，你跟艳丽正好多相处，让她跟你说说邵宁的一些习惯，咱们争取打美智子个措手不及。”

老头幽深的眸底，藏着一抹淡淡的伤感，语气却很是坚定。

封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咱们争取过完年，你看成吗？”

老头看似是商量的口气，实则就是在下命令。

“报告老首长，是——”

封北深知自己进了这个坑，只有无条件服从命令，不可能有回头路。

要问后悔吗?

肯定是后悔的。

如果再重来一次，他不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