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安感受一下父爱,她什么都能给儿子安排,唯独父爱她给不了。
封北见她没有要睁眼的意思,也就不再出声,让她好好休息。
“麻麻麻麻麻麻~~~”
“嗯~”
夜澜倾刚要睡着,安安就吃完奶了,奶瓶得洗洗。
“回去再洗,好不好。”
安安睡好了,夜澜倾根本没时间睡觉。
于是这一路上,安安都指着车窗外,啊啊叫着,他不会说,但意思表达得差不多,就是问那是什么。
封北跟他说话,他还不理,小脑袋往一侧一扭,谁都不搭理。
中午,车停在路边,两人吃了夜澜倾带的酱和早上剩下的包子。
安安一上午没正经从“粮仓”里吃奶,他就浑身像有刺在扎,不停地扭动身子,坐立不安。中午时,再看到夜澜倾吃包子,就扯着衣服要吃奶。
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像是犯了大烟瘾一般。
没办法,夜澜倾用披肩蒙上,将就着喂了一顿。
终于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车子抵达了部队。
家里的封书琴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门口的石头上站着,不断朝着外头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