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识得朕的车辇?”嬴政问。
这个出行规格,还有马头上所戴着的纛(dào),无处不在彰显着乘坐这架车辇主人的身份。
以赵惊鸿的学识,他就不信赵惊鸿不认得。
赵惊鸿脸不红心不跳,“回陛下,草民出身寒微,未曾来过都城,更是第一次进入咸阳,对于这些,并不了解,请陛下恕罪!”
嬴政微微点头,也没继续追究这件事情,而是看向赵高。
“陛下!”赵高满脸委屈,准备哭诉。
嬴政却在赵高哭诉之前,冷声道:“赵高,你什么时候可以差遣朕的侍卫了?”
赵高脸上一僵,急忙叩首,“陛下,奴才只是担心陛下安危,担心有人对陛下不利!”
“此处乃东宫,莫非你觉得,扶苏要对朕不利?”嬴政问。
“奴才不敢!”赵高匍匐在地上,将头深深埋下,狭长的眼眸惊疑不定,开始思考嬴政为何要这样。
难道说,始皇怀疑自己针对扶苏?
当即,赵高道:“奴才怀疑此人并非东宫中人,扶苏公子宅心仁厚,此人阴狠毒辣,不问缘由就殴打奴才,陛下千万小心啊!”
“哼!”嬴政冷哼一声,对赵高道:“朕自有分晓,还用你来告诉朕?”
“奴才不敢!”赵高趴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