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着看傅蓉的反应,萧云笙先一步出了屋子。
江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星星。
咬牙转身跟了上去,一路提着心坐在马车上,直看到太医进了宫门,车上只剩她们两人时,萧云笙冷眼扫了过来,落在她手上焦躁不安的拧着指尖的动作上。
“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奴婢为了救妹妹,便和小姐做了一笔交易,她替奴婢找太医,至于奴婢要做的,便是……”
江月低着头,看着鞋尖没有抬头。
可眼圈都泛起难堪的红。
萧云笙面色淡然并不看她,态度并不明显,只是淡淡开口:“每日,都是你?”
“是。”
江月挽起袖子,露出手腕那那颗特意烙印出来的痣。
萧云笙自然认得。
他还记得打了大雁回来那晚,就是握着这颗痣心里才算安定。
这会仔细看便不难看出,和傅蓉那颗虽然像但这痣分明是烙上的。
“只是一颗痣,不能说明什么。”
这都不能证明,还要如何证明。
江月急得瞪大了眼睛。
“那晚,奴婢从床上跌下撞进您的怀里。”
“沐浴那日,水池边……”
“还有……”
唇瓣突然被长指横着挡住了她那些话。
萧云笙突然俯下身,吐出的热气拢在耳垂上,似乎只能这样才能看清眼前的人。
侧过头用微凉的手指将她额头散落的发拨到耳后,指尖滑落她脸颊时,若有若无的触碰如同被一双手拨弄着心脏跳动的旋律。
江月睁大了眼睛,慌乱的瞪着眼前近距离跟她对视的黑眸,被他眼里的热浪卷着的她倒影惹得一阵慌乱,挣扎想要摆脱身体开始不安。
见她还在怀里不安分,萧云笙干脆一把捏住她脸颊,“别动……”
心境随着怀里人淡淡的幽香逐渐平复。
随之而来的是愈加翻涌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