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常往往意味着危险。
他仔细梳理着这段时间的线索,对方销声匿迹的这段日子,各个情报渠道都没有消息,就连最底层的混混都打听不到半点风声。
这种反常,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个龟儿子,”马疯子深吸一口烟,目光阴沉,“消失这么久,八成是去弄枪了!”
站在一旁的手下小心翼翼地问:“老大,那还去不去谈判?”
马疯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为什么不去?要是不去,岂不是让人觉得老子怕了这瓜娃子?”
“要不要……”手下压低声音,“带家伙?”
“带个鸡儿!”马疯子不屑地弹了弹烟灰,“这瓜皮以为搞把枪就能在南城横着走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荣哥,晚上得空不?陪我去君悦耍会。”
荣建,作为南城执法队所长,在地方势力的博弈中占据着特殊位置。
他与马疯子的交情可以追溯到省体校时期,这份老乡情让两人的关系远超普通的利益往来。
这是一个完美的局。
如果三毛真敢动枪,荣建的人就有充分理由将其就地正法。
如果他不敢,非法持枪的罪名同样足以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吃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