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锐利，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坚毅的嘴。

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凌厉气质。

孙文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挺不错的嘛，哪天你要是不想混道上了，可以去跟老八后面吃软饭。”他打趣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杨鸣疑惑地问：“老八？”

孙文靠在更衣室门框上，轻声解释：“老八是纳市道上出了名的皮条客，整个纳市大部分的小姐和鸭子都是他的人。”

说到这，他挑了挑眉：“回头你要是想要出去玩，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在道上混的，拉皮条的是最没有江湖地位的。

即便生意做得再大，别人也看不起。

“既然不会混，就去跟老八混吧”这句话，常被人当作玩笑。

从商场出来，孙文开车送杨鸣回嘎南仓库的路上，叮嘱说：“一会你和朱哥去明哥那边，自己注意点，少说话，多听，明白吗？”

杨鸣郑重地点头。

这段时间，他已经把瀚海的事情摸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