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被冲昏了头脑，问出了一个让她后悔莫及的问题。

“哎呀甜甜，弹幕好多人不相信我们是朋友，你快告诉她们，咱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方恬喃喃重复了一遍。

“对，对啊。”江文怡心跳加速，就像当初在导员办公室方恬问出那个问题前的预感。

简直一模一样。

她有些自乱阵脚，想抢在方恬说话前把这问题收回来。

但方恬已经开口。

在两个直播间的注视下。

方恬坦坦荡荡，一字一句的说。

“我和你是普通同学关系啊。”

江文怡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真爽啊】

【就看不惯这种上来就蹭的，明明跟你不熟】

【我就说吧，真朋友哪有这样的】

【都是一个班的，闹这么僵会不会不太好】

【姐妹，今天要是放任下去，她以后真就带着甜甜朋友的标签了】

【这种事一开始就得说明白，要不然以后就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