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关骥准备了厚礼跟着崔澜一起回了崔家。
崔家的家世比淮阳侯府差一截,对于崔家男人来说,只要能跟侯府攀上关系,崔澜过得怎么样都无所谓。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崔母倒是心疼女儿,可她没有话语权。
崔澜敷衍地跟他们例行客套完,然后找了个逛花园的借口,去崔父的私库逛了一圈。
逛完一圈回来,关骥也跟崔父他们聊的差不多了。
崔澜和关骥走人,他们前脚离开,后脚,身后的崔父就发出了一声尖锐暴鸣。
“我的银子呢?谁偷了我的银子啊?”
“天杀的小贼,别让老子逮到你!!!”
崔父急得满头大汗,满当当的库房就这么空了一半,搁谁谁不肉疼啊!
崔澜笑而不语,深藏功名。
新婚的生活十分愉快,关骥在崔澜的调|教下也是成长得飞快,服务意识也是与日俱增。
同时,在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整座淮阳侯府基本都被崔澜和关骥掌握在手心了。
关骥身边那些原本伺候关骐的下人,慢慢都被关骥替换成了他自己人。
等到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终于发现关骥身上的违和之处时,已经晚了。
他们夫妻俩双双中风了,脸歪嘴斜,大着舌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孝子关骥请太医来看了几次,都说无力回天,关骥眼眶通红的蹲在榻前守着他们,那表情,那神态,似乎恨不能以身替之。
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格外愤恨地瞪着他,极为激动地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走后,关骥的表情依旧没变,甚至嘴角还更上扬了几分,漫不经心道:“爹,娘,你们也看到了,我做的不比关骐差。”
“淮阳侯府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