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微微一笑,吐出一圈白烟:“凌大人胸怀大志,赵九霄自然难以跟上你的步伐,疏远也是必然。”
此刻,两人正身处一间昏暗的密室中,仅下身围着一条白毛巾,享受着按摩师带来的舒适与放松。
赵先生的按摩师是从广州港口买的暹罗男奴,手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
凌云彻因长期受板著之刑,身体负担沉重,而按摩则成了他缓解负担的良药,几乎让他沉醉其中。
有一次据说男奴病了,按摩的人变成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丽妇人。
然而,凌云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对这个眼神中充满诱惑的女子竟毫无欲望。且她力气绵软,按摩的手法也远不及男奴。
于是,他便向赵先生提议,下次还是让那两个男奴来按摩。
“所以说,伺候人这活其实女人干得没有男人好。”赵先生放下烟枪说道。
凌云彻明白他话中有话,疲惫地应了一声:“嗯,我已经想好了。”
赵先生笑容满面,继续循循善诱:“想通就好,这男人最懂男人。在东瀛邻国,那些曾伺候过将军的男人,有不少后来也能成为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