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怒道:“我没有!慎妃你不要胡说八道,如果没有你的羞辱,姐姐怎么会晕过去。”
阿箬脸上不屑,反驳道:“是娴妃自己坚持要跪在那里的,也是皇上让郎世宁作画的,哪来的羞辱?难道愉贵人觉得这是份羞辱?那要是这么说,被郎世宁画过的嫔妃可都受辱了?”
海兰怒目而视:“郎世宁画画是不假,但他画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郎世宁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只觉得愉贵人的脾气真是比约翰的臭袜子还难闻,他真想狠狠踢她的屁股。
但他还是保持冷静地说:“我画的就是画,没什么问题。”
彩芽也接口道:“画得确实没错,郎世宁都画了一半了,回去可以完成吗?”
郎世宁回答:“当然可以,亲爱的女士。我一定会把它画得尽善尽美。”
阿箬点点头:“那你回去吧。”
郎世宁如获大赦,心里默念着上帝保佑,连忙收拾好画具逃之夭夭。
海兰还不依不饶,和阿箬你来我往打嘴仗。
隔壁抬着担架的宫人们有些尴尬,眼神在阿箬和海兰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嘀咕:能不能先把娴妃抬上来啊?
如懿正枕在海兰的膝盖上,海兰身子瘦弱,骨头硌得如懿生疼,地上又冰凉刺骨,让她倍感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