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白兮若微愣的看着这一切。

白兮若声音平淡：“现在你还认为它们是你的灵力来源，是滋养你的魔气吗？”

“它们是有意识的，它们的主人非你。”

“它们会像吞噬我一样，一点一点吞噬你。”

“这些黑气的背后是一只大魔控制，而你——非魔。”

黑衣白兮若双手用力握拳：“无论我是魔还是什么，我都会杀死你，然后出去。”

白兮若点头：“好。”

黑衣白兮若一愣。

白兮若微微一笑：“在助你成型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被你吞噬的准备了。”

冰冷带有疑惑的声音说道：“为何？”

白兮若盘腿坐了下来：“因为神要我死，我无法抵抗神。”

“我可以死，可我体内的愈生法则、天道之力还有空间却不能落入魔手中。”

“所以，你来了。”

“我助你成型，也助你吞噬我，你可出去用这具身体在这天地间行走。”

白兮若垂眸，鸦羽搬的睫毛轻颤，声音轻微却清晰：“从此世间再无我，唯有你。”

黑衣白兮若也坐了下去：“条件。”

白兮若看着远方，像是透过层层黑雾看其他的东西，声音缥缈。

“三个条件。”

“第一，你出去就闭关百年以上，百年后你可随意行走。”

“第二，行事完全按照苍梧峰法则法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