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眉一挑，学着陈曦的语气，问出他憋了许久的疑惑。

“该不会跟外界传闻说的一样，干完这个就跟我辞职回裴氏做全职太太，相夫教子了？”

什么东西？

陈曦没忍住嗤笑出声，眼底的讽刺怎么也掩盖不了。

全职太太？相夫教子？

她得有多贱，才会在经历这么多诋毁和伤害后，重新回到裴放身边。

别说别人看不起她，她哪怕生起一点这个念头，都该自觉去拿根绳子了结了自己。

“霍总问这个，是相信了外面那些谣言？”

陈曦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当然，她不是针对霍衍，只是最近裴放把她烦得都烦出了阴影来，只是一听到跟他有关的信息就忍不住暴躁冷脸。

霍衍何等敏锐。

他又跟陈曦挨得近，自然是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这反应让霍衍放了点心，但也只是一点，这点表现还不足以让他彻底安心。

“谣言不谣言的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清清楚楚看见你出席了裴氏集团的澄清发布会，又是闹离婚又是为丈夫殚精竭虑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陈曦，你若是真的舍不得，不如再处处，毕竟现在傅晚晚不是已经被送出国了吗，或许裴放还能回收利用一下呢？”

霍衍皮笑肉不笑，不退反进。

他说得大方，但如果陈曦真的想跟裴放重新开始……

裴放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也不敢保证。

陈曦再迟钝，也隐隐听出了几分敌意。

但她没多想，只当霍衍是在表达对她的不满。

毕竟现在她跟霍衍也算熟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