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梦带着宿管王姨冲了进来,看到宿舍一片狼藉。
王姨蹙紧了眉头,脸色难看地望着我们。
于溪隔着床单骂骂咧咧,等终于挣开后,看到王姨,她怔了一瞬。
很快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一脸委屈。
“王姨,你快救救我!我都快被欺负抑郁了!”
“厕所明明是她们弄这么脏的,居然逼我打扫,还把带屎的床单裹在我身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啊!”
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她的眼泪说掉就掉,委屈巴巴地抱怨造谣我们长时间欺负她的事。
我气不过,满脸怒意,
“放屁!她拉堵厕所,地板上都是脚印,还用带屎的鞋子踩在我床铺上,这么恶心人的事都是她干的!”
王姨狐疑的眼神在我俩身上来回摇摆。
于溪打亲情牌,上去抱住王姨的胳膊,就像找到了依靠,哭得眼眶发红。
王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眼神冷淡地望向我,
“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把带屎的床单裹到别人身上?道歉!”
我瞪圆双眼望着王姨,满腔怒火愈烧愈烈,
越会哭越有理了还?
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我才是受害者。
我不服气,一声不吭。
于溪装模作样的大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