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邦,他们在此处不认识任何人,更别说有人识的他们,
心里想法一起,傅景麟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想,
他们不认旁人,可如今身处了外邦,多的是让别人成为他们的眼线。
一路上各种试探接连不会少,草地上所遇见的野狼,
蜀州边境,被当做棋子埋在中原十九的布哈雅,
可那些人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一手放出来的棋子,有一日反叛其主子,
先前接连种种落在阿滢身上的算计未能成,如今已在外邦,这样的事不会少。
傅景麟从阿滢稍稍的不如意下,便已然猜准她在外头所遇到的事,
他也装作没察觉到阿滢情绪不对,引着阿滢到了内间,亲自浸湿了锦帕送到了她的手里。
“先洗把脸,我带回来一篮子东西,你瞧瞧,若合口味,回京都时就移栽一些,看能否在府邸里成活,”
阿滢努力地装作自己不在意,她很想要表现出,同平日里一样接过傅景麟手里的帕子,
可她如今顺风顺水,无人再给她气受,被长公主与盛大人以及傅景麟娇惯出来的气性,容不得她心里藏着一股气,
在傅景麟递上了毛巾之后,她接了,不过力道有些重,没看傅景麟一眼。
“怎么了?出去一趟心里不舒服了,可有谁给你气受了?”傅景麟半蹲在阿滢的跟前问道,
他眼里有一股温情在,若是以往,阿滢瞧见他抓贼杨气都能泄出去,
在这时候,她反倒气得更加多了,捏紧了手里锦帕,走撰出水来了,她也未发觉。
“这还能谁给我气受,傅大人才智双绝,不如你猜猜是何人让我心里不快,”
阿滢忍了又忍,还是没忍过,这话说出口之后就像那棉里藏着针,不断地往傅景麟的心上去扎,
而傅景麟先前是推测了,在阿滢话出来,他就晓得是对了,
尽管心里一下子泛起一股嗜血,可当着阿滢的面他还有些笑意不减。
“傅景麟,你不觉得我很好骗?一些事儿你不说,我就不晓得?那你错了,你不必瞒着我,事事的试探我,真觉得我不好,你坦白了说,”
“你何苦要把我骗到外邦来,什么药,吴御医又说什么的,是不是我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了!”